艾拉转了转自己的老板椅，一脸忧愁地道：“我提到过，根源并非生命却具有本能，所有根源都以强大自身为基准，而要做到强大自身，最简单的就是生命体的强大，宇宙内的生命越繁荣，族群越多，根源就越强大，因为生命体可以产生信仰，根源最主要就是依靠信仰之力成长。”</p>

“这个世界的根源和法则定义了这个世界的未来是科学的，所以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牵着诞生的文明走向科学，所以想要走出科学体系很难，而我的书籍因为沾染了其他世界的根源，所以只要一拿出来势必遭到世界意识的摧毁。”</p>

两位天使都不是等闲之人，尽管艾拉自己都可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，但是她们却是分析清楚了个大概，眼前的存在咬死了自己来源于一个完全不同于这个世界的世界，虽然天使文明拥有强大的实力，在面对其他文明的时候没有必要小心翼翼地试探，但是如果是真的话，这由不得她们不谨慎。</p>

“既然如此，那岂不是说你们的知识在我们的世界毫无用处？”鹤熙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。</p>

“不，不不，你怎么能这么想？这位小姐，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的话那未免太肤浅了。”</p>

虽然又被损了一下，但是以鹤熙的涵养也不至于动怒，只是好奇地看着艾拉，等待下文。</p>

“一个全新体系的知识不是需要你们照搬来用，即使你们学会了魔法又有什么用？在根源的限制下，你们能用出来的魔法不过是很普通的喷喷火什么的，这一点我相信你们天使早就能实现。”</p>

“对于天使文明而言，需要的不是使用我的魔法体系，而是在我的体系中寻求突破，不得不承认，天使已经是这个世界最完美的生命，但是也仅次于这个世界，无论是虚空还是其他的神都可以对天使造成致命威胁。”</p>

鹤熙这才惊觉，比起打打杀杀的战斗天使，其实鹤熙更喜欢研究知识，因为她也相信知识是文明进步的阶梯，既然凯莎不希望使用虚空引擎，那她就必须研究出克制虚空引擎的方法，毕竟虚空质对神体有极强的控制作用，别说普通的天使，就算一代战斗天使在虚空引擎面前都是弟弟。</p>

但是凯莎禁止一切对虚空的研究，因为用她的话来说，这东西有伤人和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