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最靠近汴京城的东大营尚且如此,那另外三部京师大营恐怕也好不到哪去!</p>
他不可能还走大宋的老路,只管国家经济不管军队战力,必须两样都抓,才能真正的强盛。</p>
富弼见赵顼答应下来,也暗呼一口气,如果真闹得像韩琦那样‘颜面尽失’再离开,那他就晚节不保了。</p>
虽然还任了一个副使的职位,在没正使的情况下他仍是武官老大,可他知道那只是安抚他的手段而已,并不以此当真。</p>
富弼恭声应道:“谢陛下圣裁。”</p>
外面中央校场上,呼喝的比试声连绵不绝,每有一人胜负,便响起一阵欢呼声。</p>
尚武精神在东大营缓缓恢复。</p>
第一校场边上,林冲小心照顾挨完了板子的周侗,沉重道:“师傅,要不我去和陛下去说说吧?您不是没向枢密院反映过这些问题,是那些人根本不听。您挨了五十大板惩罚已经足够了。”</p>
周侗不仅是禁军总教头,也是他的师傅!</p>
周侗不小心触碰到**上的伤,痛的直冒冷汗,但却仍是面不改色的颤声笑道:</p>
“你小子懂什么?师傅今天能捡回一条命,是万幸的事,哪还能奢求更多?”</p>
见到林冲眼露疑惑之色,周侗咧着嘴笑道:“当年我跟范相公在西北那可才是真正差点连命都没了啊。”</p>
“当时李元昊大举入侵,范相公初到,为了能快点掌权,做到令行禁止,那可是当时杀得人头滚滚。</p>
连那些西北悍将都变了颜色,师傅我当时也是受了一个伍长牵连,差点也被范相公直接下令给砍了!”</p>
周侗呵呵笑道:“万幸老子命大,范相公看到我武艺不错才放了我一马,不然我早就不在人世咯。”</p>
林冲迟疑的望着周侗,这些年要说他最不能理解的,就是那个范相公明明差点将自家师傅给砍了,但在师傅口中时常最佩服的却就是那范相公。</p>
周侗见到他眼神,笑骂道:“我就知道你听不懂这些弯弯道道,你虽得了我武艺的真传,但要说兵法谋略,你小子还早着呢。”</p>
林冲脸上露出羞赧之色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