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巴忙碌中带着期待地去上班了。</p>

这事不会出什么问题，但多少要花三五个月走法律流程。</p>

要是没钱，那折腾个几年也不稀奇。</p>

路克少了个试验品一号，自然就瞄上了试验品二号，找到维克多嘀咕了一下午，两人就达成了合作协议。</p>

维克多的身体很强悍，但太“原生态”。</p>

路克打算帮他弄两套战甲，一套高仿真人，一套战斗防护。</p>

维克多所需要付出的，不过是为正义联盟做数据处理——比如在网上查找对联盟不利的言论来源，以及进行适当的反制措施。</p>

有了小巴的例子，还有路克的“团建理论”，维克多虽然有点不好意思，但还是接受了。</p>

他帮小巴也没收费不是，总不能换到自己就要路克“收费”吧！</p>

作为一个团队，本来就需要这种相互帮助与磨合，增强彼此信任度。</p>

完全不交流接触，临时来起来的那叫雇佣军。</p>

维克多的脑子比电脑还方便，可以任意调用存储数据，因此制造战甲的空隙就和路克聊聊数据处理的问题。</p>

“你说让我注册ID，混进各大反超人、反蝙蝠侠的这些群体里，我理解。”维克多眼中红光闪闪：“可为什么要我表现出最狂热反对的那种样子？”</p>

路克抿了一口咖啡：“个人是有智慧的，而群体是无意识的，这个你肯定知道吧？”</p>

维克多点头，随便扫描下，他就能把大量的学术书籍塞进脑子里。</p>

当然，记住→理解→应用是一个过程，并不是很多人以为的“记住就会了”。</p>

记住马老大的《资本论》，或者某些内容的人很多，曾几何时中国中学生随便都能在课本上找几段。</p>

但能拿来分析现实社会里某些现象，甚至能用它来赚钱的人，却是指数级减少。</p>

维克多也就是记住，最多想起时有点个人联想，更多的也不可能深挖。</p>

这一点上，他不比正常人类高明多少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