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都是这样啊！我又不是马丁，不会每天早上都变换一个身份。”</p>

这个蹩脚的玩笑，没有引出笑声。</p>

苏苏看着林书远，摇头道：“你还记得么，我们相逢，是因为一场跳楼的乌龙事件。”</p>

林书远点点头，满色阴沉如水。他怎么可能不记得，那场跳楼事件的主角本来就是他。</p>

身后的叫喊声，变得更加响了。</p>

苏苏不为所动，说道：“老实说，我之前查过你的资料。你会为了患病的父母，不辞辛劳的奔波；你会拿出自己微薄的工资，去资助贫困山区的孩子；会为了之前的宋雪宁，大冬天排队去…..”</p>

“够了。”林书远粗暴地打断了苏苏的话，低下了头，谁也看不到他此刻什么表情。</p>

苏苏抓住他的手，哀求道：“为社么我感觉我们在一起后，你开始变了？你知道吗，上次你开枪时，我的心脏就差点就跳了出来！我现在感觉你，越来不像个好人了。”</p>

“你没感觉错。我本来就不是。”</p>

林书远抬起头，脸上露出了嘲讽的微笑：“知道我最开始的时候，为什么那么落魄吗？就因为，我是个好人！</p>

我辛辛苦苦追来的女友，一听我爸的病，立马另寻新欢；王小可的父亲，指责我为什么不给王小可打学费，或者说，是他的赌费。’”</p>

林书远面色坚硬如铁，问道：“既然世界不回应我的善意，我为什么要**一样的付出？后来我想了想，发现一个人，做好自己不错了，哪来那么多功夫管别人？如果别人欺负了我，难道我不反击，还要傻兮兮得拉住人家的手，跟人家讲道理吗？”</p>

“老实说，如果哪天不是你跟着，我会把周天浩十根手指头，一根根，全部敲碎！这种人，本来就不该活在世上。”</p>

林书远笑容灿烂，却隐隐带着一丝悲伤：“我要让这世上，谁都怕我，谁都敬我！我，就是要做最大的反派！”</p>

对面，苏苏眼泪夺眶而出，呜咽了起来。</p>

身后一桌酒客似乎被打扰了兴致，一个个红着眼起身破口大骂：“还**有没有点素质？想哭不能回家哭吗？滚！”</p>

林书远起身，对着带头的人说道：“你！再！说！一！遍！”</p>

一字一字，坚硬如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