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右肩向下一沉，有臂弯曲抬起，右手搭在中将左手小臂上。</p>

接着他一抠，顺着肌肉纹理向上撸去。</p>

中将感觉左手像触电一样，一秃噜，手不自然松开。</p>

他微微一愣，左手快速回撤，右手伸出。</p>

林凡左手起来，对应中将右手，外拨。</p>

同时他左脚向前迈，右手松开中将左胳膊，再并指戳中将脸。</p>

中将左上身向后仰，同时左腿往后迈，准备右脚起来侧踢，左手由下往右斜上兜。</p>

林凡借此机会右脚前趟，合身接触，左大臂贴在中将胸口，腿带腰、腰带身、身带膀。</p>

“哈！”一个进步贴身靠使出来。</p>

硬打硬开，寸劲寸拿，八极。</p>

中将被崩的往后仰，林凡不依不饶。</p>

坐脚为支点，右腿微微回缩，脚尖后翘，对着中将的左小腿斜着踩下去。</p>

北腿。</p>

师傅教的南拳北腿讲究的是拳打不空直，腿出不过膝。</p>

‘嘭’一声，林凡的右脚踩到中将的左小腿上了。</p>

然后……</p>

林凡脚疼，中将没动。</p>

“呜呜呜~你欺负我，我找妹妹。”林凡于刹那间出表情，眼泪吧嗒吧嗒掉，鼻涕泡两个一起冒，不玩了。</p>

中将笑了，摸摸林凡的头：“好小子，同层次的敌人，我今天就栽了。你这好像是招数？”</p>

“妹妹，没有招。”林凡继续哭。</p>

“那这是什么？”中将感兴趣。</p>

林凡抬胳膊抹了一把眼泪鼻涕，胳膊袖子上蹭一片：“兵，无常，势，水，无常，形。见招，拆招，心随意，动身先，行。你们欺负我，呜呜呜……”</p>

“兵无常势，水无常形；兵无常势，水无常形……”</p>

中将呆住了，反复说着同一句话，越说越快。</p>

‘轰隆’一声巨响。</p>

以中将为圆心，一片水波荡漾，朝着四周溅射而出。</p>

***</p>

今天还有一章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