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然将火熄灭，蹲下身看着她。</p>

人鱼露出好奇的眼神，慢慢朝他靠近，发出清脆的吟叹。</p>

陆陆续续又有几条人鱼浮了出来，他们都是当初碰过那团光芒的鱼。</p>

为首的人鱼女孩伸出手，摸了摸华然温热的皮肤，又吓得缩回手。</p>

这个男人跟她们不一样，他的身体是热的，而他们自己的温度却冷得像冰一样。</p>

“你们是我创造的新物种，叫做人鱼。”</p>

华然突然开口。</p>

“壬鱼？”女孩用怪异的腔调念道。</p>

华然颔首，对方很聪明，也是她第一个触碰到了光芒，吸走了大部分的进化光。</p>

“我是你们的神，我叫华然，从今天起，你们就是海洋的主人，在水里，所有的生物都将畏惧你们。”</p>

女孩眼里闪烁出惊喜，她不知道为什么，竟然能听懂这些奇怪的语言，而且脑海里也多出些什么，引导着她如何去做。</p>

她猛地拍打鱼尾，迅速往后掠去，没一会，她又游回来，尖锐的指甲里掐着一条肥美的三文鱼。</p>

她划开鱼腹，露出大颗鲜嫩多汁的鱼子，献宝般的呈了上去。</p>

对于子民的讨好，华然并没有拒绝，他品尝了一颗，腥鲜的口感从舌尖迸发。</p>

他舔了舔牙齿，嘴角轻轻挑起：“很好吃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