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论持久力，两人都不比我差多少。”方圆也来到宇宙中，以自己的眼睛他能清楚看到两个人彼此的气息，消耗的同时都能以极快的速度补充回来。</p>

而且他们之间的战斗模式，用到自身能量的反而很少，这也是方圆一开始提升大等级也没有怎么引起空明志的警惕的原因，后来知道他能不断提升才坐不住了。</p>

就算等级对三人而言不是太重要，但那是中低等级的时候，越往上的高等级对他们之间的战力影响也就越大。</p>

强烈的法则碰撞，连虚无的宇宙中都泛起阵阵空间波澜。</p>

而自从开始法则层次等级的战斗后，超神学院，恶魔，天使还有不知道多远的位面那个死神，都已经看不到三人的身影了。</p>

任何远程监控都在这片混乱的法则之地失效，他们只有等着，只能等着三人最后战斗的结果出现。</p>

这让原本处于宇宙顶端层次的天使与恶魔，凯尔和莫甘娜内心百感交集。</p>

什么时候，天使和恶魔沦落到了连看的资格都没有的地步了。</p>

这种无力感，这种生死掌控在别人的手中（他们自己以为）等待别人随意来裁决的的感觉，以前不都是他们来做的吗？角色翻转过来后真是让人难以承受。</p>

就如一个顶尖的大国总统，站在地球顶端的人之一，却在一夜之间发现自己渺小的可怜，一前各种坐井观天，征服天下的美梦是那么可笑。</p>

“这三万年的噩梦，终极恐惧在他们面前都显得那么渺小了吧！”</p>

“宇宙还很大，宇宙外更加广大。”</p>

莫甘娜和凯尔内心苦笑，但如果这就让他们放弃自己坚持三万年，甚至不惜亲姐妹对立三万年的意念，那也不可能。</p>

随着两人战斗的越发激烈长久，方圆也越发看清两人的能力，强度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