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我听她说得是英文,不由一怔。</p>
安钰菲翻译道:“是《喜悦的泪珠》。”说着不知是不是触动了自己的情肠,她竟真啪啪的落下了两滴泪来。</p>
“你怎么又哭啦?难道我惹你生气了?”我问。</p>
安钰菲没好气的说:“你没听说过喜极盈泪么?”</p>
喜极盈泪?我其实是故意在引她说出这几个字,因见她果然中计,于是说:“那你为什么喜极?”</p>
安钰菲这才知道上了我的恶当,羞恼着说:“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极了?你是有毛病还是发神经了?”</p>
我笑道:“对,对,不是喜极盈泪……应该是为爱而泣!是不?”</p>
原以为安钰菲闻言会继续骂我,那曾想这妮子居然并没发怒,只是道:“这首曲子也有被翻译成《为爱而泣》的。”</p>
当下二人便这样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流星雨,时而会不约而同的扭头相互凝视,或是情不自禁的打一个啵儿。至于像刚才那样疯狂的举动则不再有。</p>
时间便如天上的流星般暮然而逝,转眼已过去了两个多小时。流星雨的高峰也渐渐结束。夜愈来愈沉,寒意也愈来愈重,到后来我的发梢上几乎能凝出露来了。撇眼望时,安钰菲也瑟缩成了一团。不过那丫头怕耽误我看流星雨,所以一直在那里硬撑。</p>
我见状说:“要是冷的话就把顶篷给关上吧!”</p>
安钰菲摇头道:“不,你还要看流星雨呢!”</p>
我望了望天说:“现在流星雨的峰值已过,没什么看头啦。”说罢不待安钰菲回答,伸手便去摁关顶篷的那个开关。手指触上去时才猛地想起车钥匙还在我的裤兜里。我撤回了手,一面暗骂自己**,一面掏出钥匙打开了车上的电气开关。然后将顶篷给关了上。</p>
因怕安钰菲冷,又将车内的暖风给打了开。不一会儿,车中便热了起来。这一暖和不打紧,瞌睡虫也跟着活跃了起来,我和安钰菲各自都连打了好几个哈欠,紧接着竟相继睡了过去。</p>
等我再醒来时天已然蒙蒙亮了。我将车窗打了开,一股子清醒的空气立时扑了进来,带些着秋露的味道,十分的好闻。扭看看安钰菲时,那丫头却兀自在沉睡。由于车内温度很高,所以她的小脸红扑扑的,异常娇‘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