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罗地藏瞥到东皇太一的表情，会意，立刻道：“我下去坐镇，你们两父女好好谈。”</p>

他一走，秦鱼看向东皇太一，“阿爹有事？”</p>

东皇太一眼皮子动了动，“两人到了阳台外面，设下屏障，东皇太一开门见山，“虽然已经知道娇娇是界外元餮，可我们对它的来历一无所知。但所有人都以为我应该是知道最多的那个人。我一直以为你会来问我。”</p>

“我是想知道，但也猜到你并不知晓确切的信息，唯一知道的应该是元琊，而你跟龙帝只是各自保守一点小心思小秘密。”</p>

秦鱼说着意味深长瞟过东皇太一的脸，“现在你是要乘着我还有点时间，跟我交代当初是怎么认识娇娇的?”</p>

东皇太一没有否认，道：“其实不是一万多年前，而是更早，在我刚得大帝之道时，我是神寤，你也知道，我从宇宙最接近本源之地的荒星乱流中诞生，后来晋升大帝卡了瓶颈，我便回到初生之地闭关感悟，过了很久，我终于在那找到了晋升大帝的纪元跟感悟，成功突破，晋升大帝时本就有纪元大道赐予，道统初成，空间混沌，可能也是因为我是神兽，那里又是我的本源之地，我晋升时诞生了一个宇宙空间异象。”</p>

秦鱼来了兴趣，忽然觉得自己此前判断出错了，她早先预判东皇太一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信息，现在想想是她武断了。</p>

“什么异象？”</p>

东皇太一神情晦涩了些，“宇宙撕裂了，露出了界外空间。”</p>

秦鱼神情一顿，“界外？据我所知，就算是上古大神也打不开我们这跟宇宙的界壁，这是宇宙纪元的自我防护系统。”</p>

“所以我当时也被吓到了。”东皇太一忽瞟了秦鱼，“我当时尚算年轻。”</p>

嗷，干爹是觉得自己当年年轻气盛不懂事？秦鱼立刻应：“那你现在是挺老挺稳重的。”</p>

额....行吧。</p>

东皇太一嘴角一抿，继续道来：“它打开了，我惊吓之外便察觉这是绝顶的危险，刚想逃离，却发现它自己冒进来一个光影...”</p>

“娇娇？”</p>

秦鱼眯起眼，声音凉软。</p>

“是他，他的胚胎。我当时就能感觉到他的生命力。”</p>

“最开始，我想杀掉他，因为界外来的，非我宇宙生灵，总觉得有危险。”</p>

秦鱼眼皮子动了下，瞟他，“尝试了，但没成功？”</p>

东皇太一也不多说，就道：“对，我试过，年轻归年轻，心也挺狠的，发现杀不了后，我在将他遗留原地跟带走两个选择中选择了后者，大概是觉得凡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稳妥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总觉得他跟我有缘分，因为我神兽一道要突破大帝极难，我甚至觉得我的突破跟它有关。”</p>

秦鱼也可以想象并理解东皇太一当时的心思，“所以你认了他当儿子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