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，原来不是人名。</p>

是地名。</p>

“老大，你确定吗？”包子犹豫说道，“这边的开发区还有一个叫朵朵的服装加工厂，李晓蕾被关的地方未必是这里。”</p>

李晓蕾给的提示，全是谐音字，“你为情多泪亦多”也许指的是多多，也许是朵朵、哆哆，他们无法确定答案。</p>

姜瓷沉吟了片刻，对小胡说：“能拐到厂房后面吗？”</p>

小胡看了看四周，“那边有条路好像能拐过去，我把车开过去试试。”</p>

他们驾着车，绕厂房外围行驶，厂房后面有一片楼房，应该是职工宿舍，约莫四五层高。</p>

姜瓷望着那栋宿舍楼，目光一寸寸往下移，落在二楼的空调机上。</p>

——工厂的老板不会大方的给职工宿舍安装空调，二楼应该是厂长休息的地方。</p>

“空调机护栏被砸歪了。”姜瓷盯着那处，缓缓说道，“李晓蕾被送到医院时，多处骨折，说是宿舍阳台的栏杆松了，不小心摔下来，我看未必……”</p>

她微微仰头，望向最上面一扇窗户。</p>

“李晓蕾是从窗户爬出来的，她想要沿着水管逃走，但是失手摔下来……身体被空调机托了一下，侥幸没有摔死，又因为惊动了楼下的工人，有人打了急救电话，众目睽睽之下，负责看守的张军只能跟着医护人员一起去医院，见机行事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