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老鬼被噎住了。</p>

如今这世上，想找个妖精出来，相当有难度。</p>

顾言又道：“算了，我看你也可怜，这么个破玩意儿，估计你也卖不出去，五百根金条吧，便宜点卖我得了。”</p>

黄老鬼面露错愕，脸上表情仿佛在说：你居然会砍价了？</p>

过了片刻，黄老鬼默默把顾言手里的镜子拿回来。</p>

顾言微愣，眉毛挑起：“怎么，不卖了？”</p>

黄老鬼犹犹豫豫，“五百太少，至少也得八百……”</p>

顾言摸摸下巴，再次看向他：“真能照见妖精？”</p>

“真的！”黄老鬼点头。</p>

顾言想了想，说：“这样吧，我给你五百根金条，剩下的开支票，什么时候照见妖精了，你什时候去兑支票。”</p>

黄老鬼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，“不成、不成，必须用金条，支票刷卡现金都不成。”</p>

“哎你这个老头怎么这么固执？”顾言烦了，“每次都是金条金条！现在金价都跌了！”</p>

“金子多好啊，用处多着呢。”黄老鬼很坚持，“八百根金条，您要是嫌贵，我再去别家问问。”</p>

顾言立即不乐意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