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第四套的硬币！</p>

怪不得程以宽放笔筒里！</p>

那自己投出来的是正面咯？江彦在原地愣了愣，终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。他激动地在客厅飞奔了一圈，又颠颠地跑回来，小心翼翼地咬住硬币一角，给程以宽放回了书桌上。</p>

看来是天意了！天意如此，小总助注定没有结局。</p>

那万一程以宽知道自己是鹅后，不跟自己在一块呢？</p>

江彦又低下头，心想，真要那样，那自己就狠狠地咬他一口，去给王嫣当儿子！</p>

他这下拿定了主意，又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眼看着时钟走过了十一点，程以宽还没回来，江彦去厨房看了看，见没有好吃的，只得在门口乖乖等待起来。</p>

程以宽这次回来的晚了一些，手里提着大袋的青草和鸡蛋。</p>

江彦快被饿坏了，从他进门后就一直跟在**后面嘎嘎直叫。</p>

“你也太能吃了。”程以宽看他一路跟着去厨房，忍不住笑了笑，“得，还饿急眼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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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鸡蛋放在一旁，又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一个很大的白色鹅蛋。</p>

江彦瞅了那鹅蛋一眼。</p>

程以宽看见，立刻指着他威胁道：“不许瞎琢磨，知道吗？这是我大老远买来的种蛋，要敷小鹅的。”</p>

江彦：“？？？”</p>

程以宽左右看看，从橱柜下面找出一个蛋托，边放边嘀咕：“哪头朝上来着？”</p>

江彦前几天才看过鹅业大全，忍不住“呱”了一声。</p>

“……”程以宽扭头瞅他，想了想，试探着问：“小的这头？”</p>

江彦没吱声，偏过脸看他。</p>

程以宽又问：“大头？”</p>

“呱。”江彦道。</p>

“……”程以宽感觉自己又被刷新认知了，他盯着这鹅看了会儿，仍不放心，找出手机查了查。果然是要大头朝上。</p>

“你这还真是……专业啊。”程以宽把鹅蛋大头朝上放进蛋托，想了想又觉得不对，转过脸问：“你不是公的吗？公鹅也知道怎么孵蛋？”</p>

江彦：“……”他哪儿知道。</p>

程以宽没说话，突然伸手捞住了江彦的脖子。</p>

“我检查检查。”程以宽摸了下鹅**，“你该不会是个母的吧……”</p>

江彦：“！！”</p>

他后知后觉地赶紧挣扎了起来。程以宽没防备，见他扇动翅膀下意识地放了手，江彦赶紧窜出去了。</p>

一直等到程以宽过来喂饭，江彦都警惕地跟他保持着距离。</p>

程以宽笑得不轻，边喂饭还边逗它：“就是摸摸**啊，又不会怎么样，你怕什么。算了算了，不让摸拉倒，我本来就打算自己孵的。”</p>

他说完又指了指麻瓜的饭盆，认真了一些：“你妈说了，不能让你一直吃青菜，那样营养不足。今天你的任务就是这个。”他指了指左边盆里的玉米和小麦，又指了下右边盆里的粗饲料，“以及这个……吃干净。等你吃完了，我就奖励你才买来的青草，知道吗？”</p>

江彦傻眼了。</p>

这几样……他一个都不想吃，谁要吃饲料和青草啊！想之前那样生菜和苹果不挺好吗？</p>

程以宽说完，把食盆水盆给他放好，就回书房自己忙去了。他不能总翘班回来，于是把一部分工作发了文件，回家处理。这会儿总部那边要提了个临时会议，他便开了视频通话参加。</p>

会议才进行一小半，程以宽就听外面“笃笃笃”，房门被人轻轻地叩了几声。</p>

他心中一凛，见大家正在热烈讨论问题，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杂音，赶紧默默地猫着腰去打开了房门。</p>

江彦在门外昂首挺胸的站着，他正要要求吃苹果，就见程以宽脸色微红，“嗖”地一下开了条缝，压低声对他道：“闭嘴，ok？”</p>

江彦：“……”不OK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