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现在要学会珍惜我们生活得每一天,因为,这每一天的开始,都将是我们余下生命之中的第一天,除非我们即将死去。”
“好,除非我们即将死去。”
岁月是一条河流,左岸是无法忘记的回忆,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,中间飞快流淌的,是年轻隐隐的伤感。世间有许多美好的东西,但真正属于自己的却很少,抓住属于自己的,享受属于自己,这就是快乐,这就是无错,这就是——认真的生活。
月夜看着远处的人影浮动,缓缓开口,
“我是无法成佛的,哪怕是坐化在菩提树下,因为那满树的落花,满世的繁华,幽幽千年是我心底的孽障,我宁愿用尽此生,为那些尘世的硝烟尘雾,潸然泪下,为菩提落花,为世间繁华。”
金国兵营:
一人敲打着案几,“传令下去,准备明日突击。”
“得令!”
“呵呵,萧月夜,你就是仗着忽必烈不会行动是吧。”
次日凌晨,察藤宣放低身体,“你,带着第一队,绕到锦城后面,你,北面,你南面!”
一座城池立在那里,前后荒芜,黑夜笼罩。在夜的掩护下,一组一组地小队人马,迅速突击,小心谨慎地翻墙,只是快到墙顶的时候,锦城城墙处突然灯光全启,一排排整齐有序的卫兵,挥舞着大刀,站在那里,来一人,砍一人,须臾间,陈列在城外的只有鲜活的尸体。
月夜一身白衣,望着前方,“每一种创伤,都是一种成熟,察藤宣,看来你还不够成熟。”
被人指明带姓地提出来,察藤宣有些气恼地站在城外,仰视着传说中的男子,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,“你就是那个小倌?”
月夜按住皓杰,盈上一脸无害地笑容,“还真是不够成熟。”
“你!”察藤宣紧握着拳头,“笑话,我还需要你在一旁啰嗦,萧月夜,你也就仗着身边的人马,要是你自己,还不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!”
月夜从容轻缓开口,“为何要有缚鸡之力?要杀人时,能杀人,便可。”
察藤宣瞪着眼睛,不爽快地踢了一下面前的石子,有些无措,半响开口,“你长的很难看吗?从来都蒙着脸。”
“和你有关吗?”
“哼——丑八怪吧”,察藤宣不屑地笑道。
月夜叹口气,摇摇头,“你是打算让我请你过来吃饭吗?”
“啊?”察藤宣诧异地盯着月夜。
月夜看了看眼前别扭的某只,又抬眼望了望无界的前方,人影婆娑,喃喃自语道,“忘记并不等于从未存在,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,而不是刻意。不如放手,放下的越多,越觉得拥有的更多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?”察藤宣在底下喊道。
月夜一敛目,半响叹口气,“你回去吧,小孩子。”
“恩,什么?!谁是小孩子!”
不理底下咋呼地某只,月夜淡然转身,皓杰站在一旁,不确定地开口道,“这样好吗?放他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