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利亚哈哈一笑：“小鬼还是不懂大人的味道啊。”</p>

里克把甘苦摘下来，狠狠地吐了几口唾沫，口中的苦味这才消散了一些。</p>

“切，真浪费。”贝利亚撇了撇嘴，但还是把里克摘下来的甘苦丢掉了。</p>

“傻小子，你在烦恼什么？其实你心里应该清楚，为了整个人类族群的生存，牺牲是在所难免的。”</p>

里克双手放在膝盖上，苍白色的刘海形成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。</p>

贝利亚的话刚好戳中了他的痛点，每天晚上闭上眼睛，被自己命令死亡的那些人的音容面貌就会出现在自己眼前。</p>

牺牲是在所难免的，话虽如此，可那也是活生生的人命。</p>

“为了第1001个人牺牲掉第999个人，这样的事情也是合理的吗？”里克的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。</p>

“你认为合理那便是合理，”贝利亚道，“不过，在你的心目中，没有任何人死亡，只有胜负平的世界才是理想中的世界吧。”</p>

“但是，哪里有如此单纯的世界呢？”</p>

“休比，构建象棋。”</p>

休比点点头，湛蓝色的光辉从她身上浮现，虚拟的投影笼罩整个房间，一块蓝色的棋盘出现在贝利亚和里克之间。</p>

“机铠种？！”里克猛地抬起头，满眼怒火地盯向休比，愤怒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，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极具侵略性的气息。</p>

贝利亚淡淡瞥了他一眼：“坐下。”</p>

“为什么？！明明就是因为他们...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