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孟见林星何一副鬼鬼祟祟欲言又止的模样，好笑道：“有什么想说的你就大胆说。”</p>

林星何抿了抿嘴唇，小小声地问：“……我能问您一些问题吗？您不想回答也没关系。”</p>

“你问。”顾清孟把双臂搭在温泉微烫的石壁上。</p>

“就，比如说……”林星何东张西望着，极力想制造一种随便聊聊的氛围，“你们……平时怎么认识和自己一样的人？”</p>

“你们”二字被他咬得特别重。</p>

“我们，”顾清孟也把我们二字咬得特别重，眉眼弯弯道，“交友无非就是通过朋友介绍、gay吧，还有针对同性恋群体的软件和论坛。”</p>

林星何沉默片刻，问：“……什么论坛啊？”</p>

他问这个，倒不是因为想上去交友，只是这十九年来他一直过得像张白纸一样，什么都不懂，实在是好奇得难受。</p>

“你想知道？”顾清孟笑眯眯地问。</p>

林星何轻轻嗯了一声，垂着眼睛，却竖着耳朵。</p>

顾清孟：“不告诉你。”</p>

林星何：“……”</p>

顾清孟一脸正直：“那种论坛上很多18.禁的东西，你不能看。”</p>

林星何急了：“我都19了！”</p>

顾清孟了然：“所以你想看那些18.禁的东西？”</p>

林星何面红耳赤：“没啊，我不想看。”</p>

顾清孟几乎快被他逗死，勉力维持着不动声色的模样，道：“那还问。”</p>

林星何愁得眉毛都耷拉下来了。</p>

没办法，他父母管得实在太严，林星何从上小学到高中毕业这些年，每周能上几个小时网，可以上网看什么，父母都要插一手，为了一双儿女的身心健康着想，他们找人在家里电脑上安了网页过滤器，可以有效过滤各种违规网站。</p>

这一套防不住林舒窈，她初中就懂得利用中午午休的时间翻墙溜到学校附近的黑网吧上网，但林星何却是个货真价实的乖宝宝，父母不让干什么，他就真的不干什么，别说同**友网站了，他连B站都不怎么上。上大学后，父母这方面的管制倒是放松了，可从小乖到大的林星何已然丧失了自己寻觅小黄.片儿的能力，活到19岁什么不该看的都没看过，真是白当下半身动物了。</p>

“我好奇，就随便问问不行吗……”林星何往顾清孟的方向凑了凑。</p>

顾清孟唇角一翘。</p>

“究竟什么论坛啊？”林星何伸手戳戳顾清孟，“是不是要翻墙啊？”</p>

顾清孟似笑非笑地望着他。</p>

林星何软软地叫：“告诉我一下呗，哥哥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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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半夜就趁顾医生睡着，猫被窝里偷偷上论坛233333（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