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彦不顾一起地投入了进去，闭上眼，泪水跟汗水同时流了下来。</p>

程以宽从未见过江彦的这个样子，他根本抵挡不住，只能更疯狂的折磨他。等战事稍歇，他渐渐收回理智，又担心自己第一次做的是不是过了点。</p>

江彦趴在床上不动弹，身上不少明显的指印和吻痕。程以宽开了灯，从床头翻出抽纸给他擦汗，等靠近了，才发现江彦的眼睫上还挂着泪。</p>

“怎么了？”程以宽本能地以为自己过分了，顿了顿，刚要给江彦道歉，就见后者转过身，抬手抱住了他。</p>

程以宽：“……”那看来不是了。</p>

他拿纸小心地在江彦脸上按了按，又替他理了下头发。</p>

“我不想变鹅了。”江彦的声音闷闷的，听着有些委屈，“我就想像现在这样，不想当鹅了。”</p>

“那我们就不当了。”程以宽回抱住他，哄小孩一样跟他讲，“肯定会有解决办法的，不着急，我陪着你呢。”</p>

江彦点了点头，靠在他怀里不说话。</p>

程以宽把被子往上扯了扯，江彦闷声道：“热。”</p>

“等会儿汗下去了再换被子，要不然感冒。”程以宽轻轻笑了一下。</p>

江彦的刘海都黏湿了，程以宽把它们往旁边拨开，突然问，“你知道我们的初吻吗？”</p>

江彦想了想：“是胖虎过生日那次？”</p>

“要算那次也行……”程以宽说，“但那只是亲了一下。”</p>

江彦愣了下，一脸疑惑地抬头看他。</p>

程以宽挠了挠他的下巴：“我就知道你忘了。”</p>

“……什么时候的事情。”江彦茫然道，“还有别的吗？”</p>

程以宽微微挑眉。</p>

“我大四的时候，同学经常约着吃饭，你记得吗？”他问。</p>

江彦点了点头，他记得，那时候程以宽的同学都拿他当亲弟弟，他也怕这伙人万一喝醉了没人管，所以聚餐的时候他只要没课，就会一块跟着。</p>

“有一次老于逗你，结果你俩拼酒都喝醉了。我把你带回了我们宿舍。”程以宽说，“那天只有我们俩。”</p>

江彦：“……”这个他有印象，他只喝醉过那一次，也记得第二天醒过来在程以宽宿舍里。但其他的……当时还发生什么了吗？他那时候是真断片了！</p>

“那天怎么了？”江彦被勾起了好奇心，抬着头问。</p>